但怕被盛夏湿乎乎的身下将传单弄湿弄脏,他先把盛夏退成了白斩鸡,抗在肩膀上,铺上了干爽的新床单。才把人放下。

又拿来一件自己的长衫为盛夏套上。

全程盛夏睡的都跟一头死猪似的。

看着这样的盛夏,殷无昼有些担忧了。

怕是自己对他做些什么,他都不一定知道!

不,会被疼醒。

毕竟自己的不与寻常人的一样,但那时什么事情都已经晚了。

殷无昼恨铁不成钢的望着熟睡中的盛夏。

他怎么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

思及至此,殷无昼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生出这般龌龊的想法!

对一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尿床小窝囊废生出这种心思。

殷无昼叹息了一声。

或许是他被关在这里太久了,又正值壮年,欲望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促使他有了方才的那种想法。

他需要修炼一番清心咒了。

不过在修炼清心咒之前,他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旋即某人拿着从小窝囊废身上脱下来,散发着尿骚味的衣衫,和床单出去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