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本王是要去杀了大皇子来着。”

季驰野讲述起了昨晚的经过,“可本王到了大皇子的卧室时,人已经死了,看样子是悬梁自尽。”

他一顿,接着道:“但本王可以确定,大皇子不是自尽,而是他杀!”

“为什么?”盛夏问道。

季驰野拿出一根红线,给盛夏看。

“这是凶手掉落的,是凶器。”

“当时本王有拿这条红线比对了一番大皇子脖颈上勒出的痕迹,丝毫无误的吻合,所以大皇子脖颈上的勒痕,根本就不是他悬梁的那条绳子勒出的。”

盛夏皱起眉头,“那这个神秘之人又是谁呢?皇子们都已经有不在场的证据了!”

季驰野抬手屈指在盛夏脑门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

“脑瓜怎么还笨起来了呢,他们都是可以找人做伪证的。”略顿“就像本王找怜卿为本王做不在场的证人,本王可是从大皇子的卧室去怜卿那里的,也就是说大皇子遇害的那段时间,本王就在他那里的。”

盛夏揉着脑瓜门,不乐意道:“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弹脑门,给弹傻了怎么办!”

空间中殷无昼比盛夏还不乐意季迟野。

“怕什么,傻了这不是还有本王养着你嘛!”季驰野望着盛夏鼓气的小脸,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

盛夏“呵”了一声,“别介,怕被你养死了,我可怕哪天再被王爷从观星台上推下去。”

季驰野收了漫不经心的调笑,认真道:“只要你听本王的话,以后都不会了。”

卧槽!还得前提是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