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焱挑眉：“你知道？那你……”他看着邓明允的目光，带着一抹探究。、

邓明允苦笑着摇头：“我没有参与！但是，我也阻止不了他。”

帝少焱点点头：“虽然他是你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但是，他的行为，你阻止不了，他该遭到的报应，你也阻拦不了。”

邓明允苦涩得点头：“是啊，明知道那是错的，却无力阻止，看着自己的亲人一步步踏入深渊，这种滋味……”

他叹口气：“季小姐，对不起，我为我师父的行为向你道歉！你放心，我会尽全力治疗你的腿，让你早日恢复正常。”

季林冉盯着他，脸上带着冷：“我活着，还能接受你的道歉，可是，那些死了得人呢？”

“……我很抱歉……”邓明允满脸歉意，却又满满都是无力。

第352章 老天收了他，都是便宜他！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季林冉只要一想起那些无助的女人所遭受的一切，她的心里就抑制不住的恨意，如果，不是她傻了，自闭了的话，她的下场，恐怕跟那些女人没什么不同！

如果她真的变成了那样，生不如死的苟且偷生，还不如死了痛快！

真的死了的话，他要去她坟头道歉么？即便如此，对她而言，又有何痛痒？

邓明允脸色一僵，瞬间静默了下去，半响点点头：“是啊。”

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和惆怅。

季林冉看着帝少焱，帝少焱抬眸看向邓明允：“有些事，努力过了就好，至于结果，还是顺其自然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