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观彦此时酒已经算是彻底醒了,再也没有之前申请交粮的理直气壮,微微红着脸闷闷道,“冷。”
“可我想见你,见不到你,我心中不安稳。”他虽然羞涩,却将这些表白的话说的直白清楚。
周承弋真是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埋头就直接冲着他咬去,听着房观彦的闷哼都没松口,直到留下个牙印才罢休,他又在上面亲了一下,才哑着嗓子问,“现在可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知道了。”房观彦觉得有些痒又有些微妙的酥麻感,这半点都不像是惩罚,反而叫他想起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然而周承弋是打定主意要烧出舍利子的男人,他直接抱着人往床上一扑,被子一盖眼睛一闭,话和身体一样硬邦邦的吐出一句,“夜深了,睡觉。”
房观彦眼睛往下一瞥,还没出声,就已经被周承弋预判,幽然问道,“你真的想三天三夜不下床?”
房观彦虽然不相信能有三天三夜,但觉得暂时还是别招惹满是火气的男人为好。
两个都是正值性盛的年纪,平时还能克制一二,然今日周承弋被他这么挑逗,只怕开起来没完没了,便是他认输也是不会停的。
房观彦也确实是累了,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半夜的时候迷蒙的睁开眼,摸到身侧是空的,隐隐听到屏风后有水流声,没一会儿周承弋同外面的长夏吩咐了些什么事情,这才上床。
房观彦下意识的贴过去,却被周承弋直接用被子裹了起来。
“唔?”他睁开睡眼,含糊的语气带着询问。
周承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身上有点冷,等我回暖,睡吧。”
周承弋说着睡,却到底没有睡着,而是开始思考起房观彦做的那个所谓的梦来。
原主死了,皇帝病逝,鸿蒙教趁乱起义,周承安登基,房丞相被废,想必宫中那个沈娘娘便是女主沈娉了,听起来倒有点像原著的发展。
他不知道房观彦突然梦见这些东西是不是预兆,或许和他那突如其来的不安一样,周承弋不信什么神灵鬼怪,对于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一时之间也确实不知道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