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时了还能怎么办?上吧。”
对话不过弹指一挥间,不过可惜终究失了先机,结果自然也就没有了设想中的美好。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是这样的动静,那些“熟睡”中的小道士也没有醒来,也不知是被杀人灭口还是中了什么药。
周承弋没时间细细了解这些,所幸唐鹤年的马车是几个时辰前离开的,路上还留有车轮印记,他沿着一路找过去,结果发现弃置的马车。
周承弋心中一阵慌乱,胸腔里纷杂的心跳声鼓噪着耳膜,脑子有着短暂的空白,喉咙更是发紧失声,随后又突然的冷静了下来。
他开始检查马车周围内外,嘴里喃喃自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没有打斗痕迹,不是急停,车厢内干净,没有血迹没有脚印。”
“为什么没有脚印?”周承弋顿住,开始仔细的检查泥土,终于发现细微被处理过的一处,跟着一路找过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走了许久,有些地方处理的很好,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凭着自觉,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正确与否。
最后他忍不住开始喊房观彦的名字。
“房观彦!房子固!”
房观彦正枕着手臂看着天边的月亮想着周承弋无法入睡,突然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他猛地坐起来,细细的捕捉风声中带来的呼喊,然而却再没有声音。
一切像是他的幻听。
“躺下。”唐鹤年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房观彦开口,“师父,我听见——”
“为师同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吗?”不知是否因为黑暗,唐鹤年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起来,他叹了口气道,“徒儿,为师不管你是否是断袖,也不管你是否真心想要招安朝廷,但你和周承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