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有原则。”骆异抽了抽嘴角,在一旁空桌坐下,还是忍不住道,“其实今日出的副刊,有一本叫《穷书生种田》的书也是不俗。”
蒋羽生还没反应,从骆异旁边经过的人反倒停下了脚步,“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它在《长安》上已经连载了两期连环画我都看了,今日竟然在副刊上载了?”
那人很是激动,“你不知,《狐梦》开篇惊艳,到了后期难□□俗,我是完全看不下去的,若不是此作,《长安》我必定已经不买了!依我之所见,《穷书生种田》此文何止不俗,其精彩甚强于《狐梦》也!”
“大放厥词!”蒋羽生听到这忍不了了,立刻怼上去,“不知道是什么不入流的靡靡之作,岂敢与我止戈先生相较,当真是心比天高!”
那人张了张嘴要反驳,已经有另一人站了起来——此人名叫楚添,家中三代为官,其父在户部任职。他先前因为《女尊之国》与蒋羽生闹的很不痛快,最听不得他说这些。
“蒋生这话说的当真放肆,止戈那般辱没圣学,竟反叫人称颂?哈!滑天下之大稽耶!”楚添嘲讽完,又挑衅一般的问那学子,“你说的那文叫什么?谁写的?我立刻就叫人买来瞧瞧,指定比那止戈的好。”
学子在蒋羽生怒视中不敢答,骆异大抵和符谦待久了,一听有钱赚就脱口道,“四公子所写《穷书生种田》,文刊载在《长安副刊》上,今日正巧发行第一期。”
楚添挥手叫书童去买,另旁有人迟疑道,“种田?此文是写农学的——不过农学乃民生根本,倒也却是经世之作。”
他见楚添看过来,赶紧改口。
“可是农学,有甚好看的?”
“听闻长安书坊过稿甚难,尤其是长篇,此文能在其上连载,兴许是有其他过人之处吧。”
大多数人都保持怀疑态度。
“一听就枯燥乏味。”蒋羽生顾名思义的评价道。
那个学子立即反驳:“是好看的!一点都不见乏味!它虽名为种田,却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
蒋羽生质问,“还能是哪种?”
“是,是——哎呀!”那学子笨嘴拙舌一直还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蒋羽生还待说些什么,却听外面匆匆脚步声,人未至,激动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