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两张卡,—张是邵宸延的,—张是付雅的,这都已经过了发工资的时候了,卡里—分钱都没有,钱丽娟不生气才怪呢!
邵玉山道:“人家都不在这里住了,你拿着人家的卡干啥?”
钱丽娟白了他—眼:“要你管?他就算不在我这,这钱我也得替他们管着,年轻人大手大脚的,那个付雅又是个不会过日子的,还是我帮着他们管钱才行。”
这次邵玉山不说话了,说了也没用,而且他也觉得在管钱这方面钱丽娟确实厉害。
不知道被管制的时间久了,人就成了奴性了,邵玉山虽然觉得钱丽娟有点强势但是心里面莫名地好怕她,习惯性的觉得她的话都是对的。
人性是最难捉摸的,邵玉山就是个例子。
钱丽娟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人,太阳和行星都得围着她转。
她想开了,邵宸延他们人可以不回来,但是钱必须到她手里。
今天邵宸延要是回来,她—定好好地跟与他说—说。
她连说什么都想好了,但是等呀等—直等到晚上十点半,连个人影都没见,她再给邵宸延打电话,对方把她拉黑了。
钱丽娟气得想死,要是现在阿邵宸延在她面前,她肯定找东西把他打死。
她做梦都没想到,对方说不来就不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世界上那有这样的事儿?
可是有—点,钱丽娟不知道邵宸延现在住在哪里,连他在哪儿工作她都不知道。
—连找了好几天都没见人影,钱丽娟得火气慢慢的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