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冬当然高兴了,不管姓什么都是他的孩子。
半年之后邵家搬回来原来的房子,这场动荡也过去了,邵家几个铺子除了粮食都没了,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一街之隔的黄家米铺都烧没了,就剩下了一块空地,不只是一个铺子,是黄家所有的铺子都烧没了,黄三儿站在街上一会儿哭,一会儿骂,整个人都疯了。
邵宸延找人扫干净铺面放炮开业,黄家那边哭声震天惨痛不已。
原先为难邵宸延的那些邵氏宗族的人也不敢造次了,只是有几户快要饿死的,厚着脸皮来求邵宸延帮忙。邵宸延多少给们一点吃的,也算是积德了。
商界政界恢复了正常之后,安家一家却从此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人在上海看见过他们。
……
云雾缭绕的房间里吵吵嚷嚷,杂乱的叫嚷声充斥着人的耳膜,一阵刺鼻的烟味儿钻进人的鼻孔里刺激人的脑膜,像是有什么东西往里钻一样。
一种窒息感扑面而来,一时间让人的视线模糊周围的人出现重影。
邵宸延刚刚穿过来,就已经感觉到灵魂即将与□□出现剥离的感觉,像是下一秒就将退回到空间里,正在他游离不定的时候,嘈杂的叫嚷声越来越强烈,有人推了他一把。
“兄弟!你咋不出牌?你再不出牌对家就跑了。”
邵宸延下意识的拉回精神,低头看看手里地牌,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惯性,他连看都没看,伸手就从一把牌里抽出几张牌甩了出去。
现场一阵惊呼声,紧接着就听到了对家的叹息声。
他妈的!老子刚想走,你就把老子‘净’了,你也太不地道了,老子一晚上除了‘上供’就是‘上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