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昭歌是当事人,怕都不会选择相信自己。昭歌想。
甚至有窃窃私语传开,容樾平淡一扫,人群声音渐渐噤若寒蝉。
胸口不安分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如同羽毛轻轻扫着心口,有些痒,容樾反手握住她的指尖。
罢了罢了,本来也就是玩玩,其实不信她的话,她也能理解。
昭歌脚尖无赖地又踢了容樾的脚尖,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颜美人的低低哭泣声还在继续。
容樾淡淡道:“够了没有?”
颜美人惊喜地抬头,满脸狼藉,抽噎声一时半会儿止不住。
又是眼泪又是鼻涕,丑的人眼睛疼,哭声也听的人烦,容樾太阳穴出突突跳,烦躁得要死,“你是谁?”
王君问了什么?
她是谁?
不止颜美人,大部分偷偷看热闹的人也开始搞不清楚事情走向了。
颜美人一愣,原先的眸中惊喜渐渐转为社死的尴尬与绝望,“王君,妾身是颜美人,您不记得……吗?”
察觉到闷在胸口的人在不断颤抖,容樾拉开她,“不许笑。”
昭歌板正站好,“我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