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卿rua了戴维的脑袋几把，rua着rua着便也就这么笑了起来。

“好了，快放下，你……别闹。”

“哪里有闹，我这是想让你高兴。”戴维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将人放下，并且脖子一歪，靠了上去。

霍九卿推了一下，没推开。

戴维一边努力让自己的脑袋黏糊在霍九卿的肩膀上，一边哼哼道：“你要是哪天这么对我亲亲抱抱举高高了，我肯定就不生气了。”

“……所以？”

“所以，你现在还不开心吗？”

刚才还生气呢，现在就用“不开心”这个词了。

霍九卿自然知晓戴维这话的用意何在，他迟疑了会：“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事情？”戴维有点懵，奇怪问，“不是做噩梦吗？”

是噩梦，去又不是噩梦。

因为，那是一段他以为，并不知道的事情，却原来，不过是自己忘记了。

霍九卿突然的沉默让戴维有些不舒服，嗷呜一口，咬上了霍九卿的手指。

不清不重地用犬齿摩挲，果然很快再次将霍九卿的关注度给吸引了过来。

“戴维——”

“唔，疼么？不疼吧？我咬的这么轻。”

“行了，松开。”

“不要。”

“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