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又有点想笑。

不过。

霍九卿努力压平唇角，并且在戴维震惊的目光中，喝了一口玫瑰露。

戴维：“！”

戴维张口想问，却又被霍九卿抢走了主动权：“那些赤红色的……像是藤蔓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戴维一双金蓝色的鸳鸯眼眨了眨，又眨了眨，在确定装傻不能后，小心翼翼：“我的信息素。嗯，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信息素吗？就是……那样的，不过它变异了。”

“哦，这么说这那东西是你变异后的信息素？”

戴维小鸡啄米似点头。

霍九卿再度压平唇角，摆出一副相信了的模样，又问：“你的信息素为什么会在你睡觉的时候，自己跑出来？而且——还似乎对我有所企图？”

戴维：“！！”

戴维霍地就站了起来，超大声道：“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嗯哼？不是没有什么？我胡说了什么？”霍九卿捧着玫瑰露，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让惊慌错乱的戴维可算是慢慢反应了过来。

似乎好像也许可能……霍九卿，没生气？

没生气就好。

嗯，没生气……

等等，怎么会没生气？

戴维一双漂亮的鸳鸯眼在霍九卿身上飘过，又飘过，最后心头一动，他轻咳一声，重新落座的同时，光明正大坐在了霍九卿的旁边。

旁边到，胳膊动一动，都能蹭到对方的那种。

霍九卿挑眉，看他。

戴维笑：“霍九卿……嘿嘿……咳咳！那个，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是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的是不是？”

“等下！这个负责任和好人不挂钩的啊，你可不能给我发好人卡！我不接受！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