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霍九卿，脖颈上都多了一圈明晃晃的血痕。

霍九卿显然是猜到了什么，却又故作不知的任由霍峥暴露，要求严查，彻查！

只是，回过头来，霍九卿却开始紧盯戴维。

那家伙也不说话，就是这么盯着自己，等自己主动交代……

真是过分了啊。

戴维心里哼哼，心中却莫名受用，甚至还真就蠢蠢欲动的想要坦白，可是。

他又有些怕。

最开始地下拍卖场杀人后，他只是偶尔狂暴，睡着后精神海也会随着主人平静下来；而在第二次为了救秦明月干掉前任开阳星掌权者，精神触角就宛若食髓知味般，自主性愈发强了几分。

这样下去……

戴维自己都觉得，自己迟早要成魔头，而鉴于危险提早扼杀在摇篮里的良好品质……

霍九卿为了大局先干掉他，其实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戴维闭了闭眼，将又开始不安分的精神触角死死的压下，因为太过于用心，唇角被咬出了血，都不可知。

而自然，他也不知道，霍九卿正通过监控屏，在看他，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里，由始至终都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扣扣。”

“请进。”霍九卿说话间，将监控屏幕转了个方向，以保证来人绝度不会发现任何端倪。

进来的是给戴维做检查的主治医生，他推了推眼镜，将手中的文件一一打开，先做了一番专业性的讲解，末了才总结道：“戴维同学现目前基因等级依旧在c级，如果是没有意外情况，以后都不太可能提升。不过，我倒觉得这是一种好事，因为在有人恶意的给他使用过基因药剂的情况下，保持低等基因，反而愈发不容易和潜藏在身体里的那些药剂发生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