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加列见此，皱了皱眉，目光在方燕青身上转了一圈，似有思量，连带着帮忙给奥尔多纳涂药的手都顿住了。

奥尔多纳倒也不恼，他一双眼睛，正一错不错的看着戴维，一张彪悍又粗犷的脸上，时而发红，时而扭曲，明晃晃的展示着主人此刻变化多端的心情。

戴维此刻除了脸，全身都疼，疼到，想要扭头瞪奥尔多纳一眼的心思都没有。

谁让他在十分钟之前，一人干掉了no1小队的两个alpha呢？

战绩斐然是需要代价的。

戴维两眼放空，分出一半的精神力给自己调修复内里，另一半精神力，却还要警戒，以防万一。

却不知道，远在总部的人，已经将他费心隐藏的事儿，暴露出来。

“戴维·斯蒂夫，男alpha，基因等级为c-……”副官的话突地顿了下，不待刘淼少将询问，就已然震惊道，“少将，档案上显示戴维的信息素是……是甜奶油味的？”

“什么？什么味？”刘淼震惊太过，不免怀疑自己的耳朵。

“甜、甜奶油味！”副官咽了口口水，一脸的难以置信，“据了解，这种……气味，应该是，oga们才有的味道才对。”

刘淼皱眉沉思稍许：“你是——怀疑戴维的性别？”

副官想到今日看到戴维的凶残样，果断摇头：“oga们性情多温软，戴维，不像。”

刘淼看向了手环投射出的霍峥影像：“上将，可需要详查戴维的身份？或者，直接以一军的名义，重查戴维性别？”

重查，重点调查之意。

但是理所当然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必然会全体学生全部调查，那么霍九卿……

霍峥皱眉摇头：“信息素变异，不无可能。”

刘淼思量片刻，点头赞同：“大概是十年前，军部13军军长在战场危机时刻，信息素就发生了变异。不过很可惜，当时这位军长的变异，逆转了战局，但是对他本身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