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带着了。”顾苓柔一把抓过萧渊手中的荷包,作势就要把它扔到一边去。

“如果我不带这个荷包,那你还要再给我做一个吗?”萧渊笑着问道,“阿柔,这个荷包对我而言意义非凡,不是因为它是什么样子而决定它在我心中的地位的。”

“因为,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重要的。”萧渊再次轻轻凑到顾苓柔耳边,“所以,你送的礼物自然是重要的。”

有那么一刻,顾苓柔觉得,萧渊真的和江彻完全不一样。上一世,江彻虽然总是对顾苓柔说他爱着她,但是很多时候江彻对顾苓柔所做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但是萧渊不一样,顾苓柔做的每一件事,在萧渊看来,都是值得珍视的。

顾苓柔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萧渊说的话,只能装作继续拨动琴弦的样子,而此时,琴弦继续呲音,而这声音,就像是顾苓柔此时躁动兴奋且又无法安宁的心绪一般。

两人就这么坐着,顾苓柔继续拨动琴弦,萧渊也不说话,有时候控制着顾苓柔的手再教教她,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阿柔。”萧渊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唤道。

“何事?”

“我过去送你的簪子你还带着吗?”萧渊问道,语气中包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什么簪子?”顾苓柔刚脱口而出,突然就想起了那支在她和萧渊大婚第二天时萧渊亲自为她插上的那支凤凰白玉簪子。

当初因为她嫌弃这支簪子的做工太过粗糙,只在那天带过一次。只是现在萧渊问起来,顾苓柔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难道就像她为萧渊亲手做荷包那般,萧渊送给她的簪子也是萧渊亲手为她做的?

顾苓柔有些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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