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渊只是低声回应着。
“既然如此,陛下还是赶快回去处理政务吧。”顾苓柔说罢就准备撵人。
“我将政务搬到了这里。”萧渊回答道。
“陛下是觉得禁军看护不利,所以还要亲自来看押臣妾吗?”也不知是不是几日都被关在长春宫的火气全部都上来了,顾苓柔说这话的时候毫不留情,说完还感受到了一种发泄的快意。
“臣妾”一词刺得萧渊生疼,明明他和顾苓柔之前关系已经那么好了,顾苓柔已将在她面前不再向以前那般注重繁文缛节了,可是这些天两人之间的赌气,仿佛一切又回归了原点。
萧渊心中也有些烦躁,作势就要去拉过顾苓柔的手,可是还是被顾苓柔避开了。
萧渊一直认为昨夜顾苓柔照顾了他一夜,应该是她已经原谅了自己,却不想,在她醒来后对他的态度依然很糟糕。
在这一刻,萧渊头脑一片空白,有些茫然。
顾苓柔看着萧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窗边去,背着她,看向窗外,竟觉得萧渊的背影出奇的孤寂落寞。
可是她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她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萧渊对她的占有欲太过强烈,她不能立即向他服软。
服软只会加重萧渊对她的控制欲,对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对她和萧渊的将来也没有任何好处。
夫妻之间,无非就是相互信任,相互尊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双方都给对方留下一定的空间,而不是每时每刻地监视着对方,因为有留白,所以往往显得更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