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双，现在我是你男……”

韩双双暗叹一口气，看着他还在说，微微踮起脚，扶着他的肩膀亲上去，一触即离。

就这么轻轻一碰，也把沈度给吓得半天没反应。

然后终于有反应了，他捂着嘴哭了，本来刚才他表白的时候，就已经掉过眼泪了，这会儿眼泪说掉就掉。

韩双双：“……你怎么了？”

亲是他让亲的，她不想听他念经，所以她亲了，现在亲了却哭了，几个意思嘛？

这是嫌亲得不够久？

完了，沈度不会是林黛玉属性吧。

沈度眨眨眼，眼泪竟然瞬间收回去了，不过声音还是有些哽咽，“太开心了，你主动亲我，第一次。”他特意咬重了“第一次”三个字。

“……那不至于掉眼泪吧？”韩双双觉得她和沈度像是换了个性别似的。

“控制不住。”

里程碑似的十几年，他撑过来了，还得到一个好的结果，此刻的喜悦，沈度觉得自己哭一哭也没什么。

他迫切地需要把内心的激动宣泄出来。

沈度拉着韩双双的手摸上他的胸口，“你摸，我现在感觉它要跳出来了。”

韩双双很嫌弃。

沈度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笑嘻嘻地亲了亲手背。

亲完又要去亲脸，被韩双双一手给推开了，“在外面你收敛点。”

“收敛个屁！”

所以他得逞了。

而且不知道沈度什么习惯，他喜欢咬着亲。

亲完必须咬一口，什么毛病？

“太高兴了。”

上次被他咬下巴那一次，韩双双还记着呢，对他这毛病深恶痛绝。

“金戈都没有你会咬人。”韩双双用手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