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瑜别怕。”
秦策抱着他轻声安慰。
平复好心情,凤清瑜想起热油四溅的场景打起了退堂鼓,犹犹豫豫小声强调,“做菜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炸锅看起来有点可怕。”
秦策神色温柔,“是我不对,我应该告诉瑜瑜,洗过的排骨得滤干或用厨房吸油纸吸干水珠,才不会油花四溅。我平时做菜不会这么细致,倒是忽略了你会怕油花,那就把菜放在那里吧,等阿姨过来要她拿走也不算浪费。就是有些遗憾,我吃不到瑜瑜做的饭菜了。”
秦策无法视物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失落,他一米九的大高个,平素行事利落强悍,竟然也会因这种小事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可是我们已经告诉阿姨,让她今晚不用过来了呀。”
看到他这个样子凤清瑜反而坚定了继续的决心,他深深吸了口气,“做菜这么简单的事,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就能做。”
见他坚持,秦策便道:“那我站在你身后拿盾牌保护你。瑜瑜,这是意外是我思虑不周,你只要进这一次厨房,往后只要我在,就不会再让你动手。”
最初,两人的姿势一前一后还是很正常的,可当凤清瑜手忙脚乱,慢慢的姿势就变了,秦策站在背后拥着他,两人共同执着一个锅铲,厨房的气温在升高,无形的暧昧最动人心,凤清瑜面红耳赤没有说放开,秦策便没有松开,两人就用着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做了一顿饭。
饭桌上,秦策破天荒吃了三碗还要添,知道锅里没饭了才遗憾收手。
他对凤情瑜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明明什么都没说,凤清瑜根据他的动作自动脑补出他未说出口的话,脸上羞涩的红晕就没有淡过。
直到两个小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也许是被秦策套路了。
不过,秦策最先或许是想要套路他,知道他怕飞溅的油花后就改变了注意,所以,就算凤清瑜知道这男人是真狗,也实在气不起来。毕竟,有些事一切尽在不言中,那是心照不宣的情趣。
秦策说要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凤清瑜除了见他打过几通电话没了后续的行动。两人住在这座不起眼的小众旅游小城,秦策依然日常各种花式撩拨他,但晚上睡觉时却是意外的规矩,弄得凤清瑜身心荡漾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满脑子黄色塑料的人。
时光悠悠,凤清瑜和秦策逛过了这座小城的每一个角落,眨眼间一个月忽悠而过。
下午,凤清瑜正坐在地板上拼拼图,听见秦策接了一个电话,“要见面详谈?行,什么时候,好的,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