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刑虽然没听到她的心声,但也看出她心里有数,那他就不用太过担心了,随即就开了张统一的缴费单,让她们交完钱就可以离开回家了。
韩母拿着缴费单,看着上面写的那个数字一脸肉疼,走的时候连药包都忘了拿。
韩青芜随手拎上药包,和司刑告过别才走人。
韩母走到交费的地方时还在心疼钱,最后更是犹豫着小声和韩青芜说:“花这么多钱,不如、不如咱们就这么走了吧,反正药都拿到了,不交钱肯定也也没啥事儿。”这话她自己说着都打飘。
“除非我们以后都不来这家医院看病了,不然钱早晚都得交上。”韩青芜盯着她道。
而现实情况是他们这地方也就只有这家医院最靠谱最实惠了,说什么以后再不来,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韩母咕哝了几下嘴,实在不敢保证往后他们不会有什么身体上的毛病需要进这家医院治疗,到时如果再不得不补上,估计会引得医生反感,若是人家因此不仔细给他们看病,敷衍他们怎么办。
所以,最后韩母还是不得不出了这笔血,直接花光了身上以防万一所带的全部钞票,才将将付清这次的医药费。
完后,韩母心疼的厉害,回去的路上连连嘀咕说太贵了,单单只是一次疗程就这么贵,真要长年累月地治下来,怕是和用好药西药也差不离了吧。
“呔,肯定被那个医生骗了,长的人五人六,咋就这么坑呢!”韩母拍大腿懊恼。
回去她将这件事和韩父这样那样一说,夫妻俩都很发愁,最后决定先这么吃个几天看看,如果真有效果就咬着牙治呗,不然还能咋地,真让她就这么病没了,他们以后养老咋办。
但若是喝了一剂疗程没啥效果,那他们就不再去医院看了,多给找找民间的偏方,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夫妻两个打定主意后也不发愁也不慌了,韩父继续去忙店里的生意,韩母嘟嘟囔囔地去做饭熬药,倒是默契地没再指使着韩青芜干这干那。
医生可说了,人不能劳累!
韩青芜因祸得福,彻底从琐碎的家务中脱身了,顺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完全不再管水果店的经营。
反正不管她做的再多,店里挣来的钱也用不到她身上,那她还白费那个功夫干什么,自己闲着找乐子它不香吗。
韩父见了很气,但现在小闺女生着病还不能干活累到,他骂不得打不得,除了自个儿在那儿骂骂咧咧地生气,其他啥也做不了,只能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