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他已唰唰三两下就写好了一张单子,让韩青芜明天拿上它去最近的那家人民医院找他,到时具体问题他们再具体分析。
“很严重吗?”韩青芜接过单子明知故问道,脸上还要装出很惶恐的样子。
男人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不用担心,肾炎一类的毛病都不会太难治疗,你还年轻,有抵抗这种病魔的能力。”
韩青芜:……这算是安慰了吧?
她姑且就当是了。
到了这个时候,韩青芜的检查基本就做完了,她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稍后,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外间,男人朝她点了点头叮嘱道:“去吧,明天别忘了去医院找我。”然后就叫了下一个。
韩青芜磨磨蹭蹭的往外走,最后犹豫再犹豫,还是没能问出那句相认的话。
——司刑,你还记得你的妻子韩青芜吗?
出去的时候,排在她后面的女同学满脸期待地走了进来,和她擦肩而过,韩青芜脚步一顿停了停,支棱起的耳朵果真听到那道低沉的‘脱衣服’的吩咐。
“……”韩青芜内心憋气。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往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女同学只是满脸通红地脱了外套,之后就不再动作了,任由司刑拿听诊器做一些常规的医学检查。
从始至终,两人连像她之前那样的肌肤接触都没有。
之后轮到的一个男生同样如此,都没有她做的那样详细、那么直接。
韩青芜:“…………”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她当时自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还是只有她才被要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