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猫点着猫猫头,舔了舔爪子额外问了句,“真要叫人?那你怎么跟人家解释啊,不然还是处理了叭。”
“你知道的,处理暂时不可能。”韩青芜头也不回道。
至于怎么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可没碰便宜父亲一根手指头,反而是他自己想要打她出气,结果不知怎么一个没站稳,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摔了。
就是摔的有点惨,腿都断了哦。
但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和她这个可怜的出气筒又有什么关系呢。
抱着这种无比光棍的心思,韩青芜路过小客厅,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个年底的筒子楼隔音效果大都不太好,韩父在阳台上叫唤了这么会儿,左右上下邻居基本都听到了点动静,所以等韩青芜出去时,外面已经有打开门探头出来查看情况的邻里在。
其中当然少不了之前见过一面的羊毛卷阿姨。
对方精确地将目光对准韩家的房门,看见韩青芜出来时眼睛一亮,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道:“刚刚叫唤的是你爸吧?姨听出来是他的声儿没错,发生啥事啦?”居然叫唤那么惨那么大声,猛不地差点吓得她摔了搪瓷杯嘞。
其他探头出来的人同样很好奇,听见羊毛卷已经先问出了,顿时齐齐都看向韩青芜,想听听她的一手八卦内容。
对此,韩青芜当然是满足他们了。
“是我爸,他在阳台上摔了,好像、好像腿不小心浓折了。”韩青芜学着原主的样子腼腆道。
羊毛卷阿姨首先发现华点,惊奇道:“阳台?那不是你住的地方吗?你爸去那儿……你爸又打你出气了?这次又为啥?”她本来想脱口而出的是你爸去那儿干啥,但随即就反应过来那代表什么意思,于是立即转换语气关心了两句。
韩青芜‘老实’回答,将一家人全卖了。
“我做作业没来得及做饭,我姐她、她以为我是故意偷懒,在爸妈回来后跟他们讲了,爸妈心里有气,爸他就忍不住动了手,妈忙着去做饭没有管……”
“不说了,我去找我妈回来,爸摔的好像有点严重。”
韩青芜透露完该透露的东西就不说了,转头径直走向楼道尽头的公共厨房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