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安静的狗带。”
系统:“…………”
狗什么带,又不是没办法续命,不要放弃治疗啊亲。
韩青芜不再理它,睡过去后做了个梦,梦中讲的是一个破镜重圆的都市小言,主人公正是她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醒来后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一个故事里的炮灰啊。
不光作为工具人推动父母重聚,还要以生命的代价让他们明白世事无常的大道理,最后再被彻底遗忘在记忆角落里。
怪不得没人疼没人爱,生前死后还要被利用一把。
可真是荒唐又可笑。
大白猫给了诚意,还想再劝说,昨天那俩人就又过来刷存在感了,仿佛前几年他们对女儿的冷待漠视都不存在一样。
韩青芜早有预料,对此心无波澜。
只不过在他们又开始吵吵闹闹时,她终究还是烦了,直截了当地从窗口一跃而下。
病房里仍在拌嘴的两人简直都要吓呆了,下意识追到窗前,只看见楼下水泥地上刺眼的鲜红,菀如噩梦。
之后这个噩梦伴随了他们终身,余生惊悸难安,再没有什么旧情复燃、破镜重圆。
只有彼此怨怼,相看两厌,老死不相往来。
彼时‘罪魁祸首’已经身处另一方虚无空间,以阿飘的存在方式和系统白猫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