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伤,在她眼里不过是轻微皮外伤。
两人正说话间,到了报警人的家里。
半个小时后,四个民警哭笑不得的处理完案件,上了车。
报警人说隔壁租房的年轻人昨天半夜一直都是的扰民运动声音,他在凌晨三点实在受不了就报了警,早上因为没睡好,睡到刚才才起来,站阳台上往隔壁看了眼,只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被挂在隔壁窗帘后,他吓坏了,以为有人上吊,赶紧又报了警。
结果唐锦花撞开门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充气娃娃悬挂在阳台后的窗帘杆上,和她四目相对。
那场景,乍一看确实挺渗人。
唐锦花坐在车里,她一天处理的警务中,有一半都是这样的闹剧和假警,莫名觉得有点丧。
想到许嘉允可以第一时间出现在大案现场,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点像样的案件,就更丧了。
甚至觉得法医都比自己厉害,至少法医出现的地方,意味着有伤亡的案件……
这种无聊的案件遇多了,难免会对自我价值产生怀疑。
正在丧的时候,唐锦花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张懿发的消息,说下班了,给她送了点吃的放警务厅,让她回去记得拿。
唐锦花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又陷入对自己人生的不满中。
手机又响了一声,她以为是张懿的回信,没精打采的看了眼,神情微微振奋了一点——许嘉允给她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