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池絮直白地问。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多管闲事,可现在就是莫名的有种责任感。
就像是幼儿园老师那样,看着孩子们有哪点不舒服立马就要去关心,生怕孩子藏着掖着憋出什么病来,让孩子家长找上门来。
裴策正盘腿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漆黑一片。
他并不惊讶池絮能进来,也没对她的闯入作出任何不满反应。
池絮过去和他一样在地板上盘腿坐,好奇地往外面看了看,自言自语:“月亮也不在这里啊。”
“你知道吗?我曾经养过一只小乌龟。”裴策屈起双膝,语气有些怀念。
池絮安静下来,知道这是要开始讲故事了。
“它叫慢慢,”似乎是怕她好奇,裴策解释道:“因为它爬的真的很慢,所以才叫慢慢。”
“这是我第一次养宠物,我去哪里都想带着它,它是我最好的朋友。”
裴策的声音低下来:“可后来我把它弄丢了。”
“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我想带着它出去让它游泳,一个没看住便再也找不到它了。明明它爬的那么慢,可就是再也找不到了。”
裴策害怕他和池絮也是这样,因为他的过失被他弄丢了。
嘴上一直讲着“男女授受不亲”的裴策,握住池絮的小肉手:“我很害怕我会拖你后腿。”
池絮有些好笑:“你拖我什么后腿啊。”
“你怎么会拖后腿。”
年仅五岁,除了一些人情世故不通,哪点比不上她这个心理年龄十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