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纾瑶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她并不想赶陆燕稚走,她只想知道真相。
但陆燕稚什么也不肯说,那他们只能分道扬镳了。
毕竟,后背哪怕留给敌人,也绝不能留给心怀不轨的同伴。
陆燕稚在第二天早上不告而别了。
柏亚川知道后,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安纾瑶不忍说出实情,便随口安慰柏亚川:“也许陆姐姐有急事吧。”
柏亚川苦笑了下:“急到连句再见都来不及说么?”
其实根本就是不想说吧。
柏亚川望着蔚蓝天空中飘着的几朵稀薄的云,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同伴了,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只是苦笑着摇头:“看来是我又自作多情了。”
他搞不懂陆燕稚。她总是若离若即,他不爱时她会靠近,可他一回头,她又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血脉天赋吧,柏亚川学心经很快,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将压制穷奇的心经运用自如了。
“很不错。”燃灯大师赞许道,他看向柏亚川的目光里,有着复杂又深沉的感情。
他问柏亚川:“你真的不打算留在弥山吗?如果留在弥山,说不定有一天,你能成为万佛塔的下一任主持。”
柏亚川连连摆手:“你可饶了我吧,要是让我一辈子不吃肉,我情愿去死。”
他生性自由,又怎么受得了万佛塔的清规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