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已经在画里面了。”
柳兰溪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三人顿时震惊不已地回头看他。
“此话怎讲?”颜知讳没理解他的意思。
柳兰溪露出一脸毛骨悚然的笑意,伸出两只爪子阴恻恻地怪叫:“其实,我就是公孙若……”
颜知讳不禁吸了口气,后退一步,旁边陆修静手里的飞刀已急不可耐地要破风而出。
只有朽月不为所动,幽幽叹息一声:“柳兰溪,再敢皮一下就把你丢到十万八千里地去。”
柳兰溪噗呲地笑出声来,吐吐舌头:“看大家这么紧张,调节下气氛嘛。”
“靠,演技不错嘛小子,本道君的飞刀也很锋利哟!”陆修静马上跑到一旁磨刀霍霍了。
虚惊一场,颜知讳舒了口气,问柳兰溪:“小妖孽,你刚才说我们已经在画里也是逗我们玩的?”
“这个他没开玩笑,书画被我们正确归位之后,我们便已身处在画中。”朽月帮戏精柳兰溪作了澄清。
“何以见得?”颜知讳问。
朽月看了眼窗外面漆黑的夜色,说出了看法:“我们在佛苏阁内闹出这么大声音,外面巡逻的侍卫应该早就发现了,但现在外面寂静漆黑一片,没有一点人声,恐怕早就不是进来时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