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静摸着脑门上鼓起的包大声嗷叫,败兴地瞪她:“没忘,元尊说你我男女有别,不可过于亲近,让我别对你动啥坏念想。如若我做出一些有碍世俗风化,破格逾矩的事,他便要打断我的狗腿,搞掉我的小命。”
阳光刺目,朽月用袖子稍稍遮挡,“所以你确定要我下来?”
“哎呀,真没劲,你为什么不是个男的啊!”
陆修静一拍水面,把之所以不能玩得尽兴的点归咎于朽月的性别上,大喇喇地抱怨:“你要是个男的,我们在河里怎么光膀子游都没问题,哪还会有这么多的道德束缚,世俗看法?”
朽月:……
那个画面,唉,一言难尽!
陆修静越想越不爽,他突然无端地向河边大把大把地泼水,以此泄愤。
“你得好好反省下自己为什么是个女的!从你是女人这点来讲就很不正常,姑奶奶,你会不会投错胎啦?或者其实你本来就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想要出其不意地给我个惊喜?”
靠,老子还得反省自己的性别?
朽月毫不留情地对他素质三连:“陆修静,你又忘记吃药了是吧!性别天生的你管得着么,惊喜你大爷的!你这么婆妈,我有说过你是女人吗?”
越想越气,无端遭受污蔑,以及河水洗礼的朽月抬手就震去一掌,霎时激起千层水浪,向那口无遮拦的疯道士扑去。
两人互不相让,你送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水花四处乱炸,一时间眼花缭乱,草木尽摧。
打水仗玩到最后,皆是筋疲力尽,狼狈不堪。
最吃亏的还是朽月,她衣衫湿透,浑身黏腻,憋着一通怒火骂道:“疯道士,瞧瞧我这一身湿全拜你所赐,这下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