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玮醉意熏熏,怀里又搂着个美人,不禁一时意乱情迷,凑到珞荷的耳边咬了一口,将人一推,倒在了榻上。他眯眼淫。笑道:“是么,师妹可以细细说,师兄有的是时间。”
珞荷摇摇头,委屈道:“只怕神君知道后就不喜欢我了,唉,男人总是见异思迁得快。”
男人大抵都受不得女人这样的温香软语。
赵鹤玮双颊浮起一抹潮红,双眼闪烁地盯着身下柔情蜜意的美人,竟举起手来发誓道:“日月可鉴,我赵鹤玮若敢负师妹,教我神魂破散,不得好死!”
珞荷听他郑重其辞地发毒誓,弯起红唇嗤嗤笑着:“你们男人呐,在床上发过的毒誓还少么,还不是为了取悦女人一时顺嘴说的,又哪个能信?这些话啊,姑娘我听得都腻了!”
赵鹤玮粗眉一皱,心道怎么听着她还听过其他男人的毒誓?
醉酒之人的心比天还大,当然没有去想其中隐藏的深意,只赌气道:“师兄跟你说真的,要是你觉得床上发的誓不算,那我便站在床下说,如若你还是觉得不作数,我便站在屋顶,当着头上皓月苍穹起誓,这你总该相信了吧?”
“倒犯不着如此,只愿神君不要后悔便是。”
珞荷笑颜比酒还醉人,一颦一笑,一嗔一怨,皆让赵鹤玮身陷其中,不可自拔。
“不后悔!师妹只要许了我,我必真心相待,万死不悔!”赵鹤玮酒后真言尽吐,发起誓来说得麻溜又利索。
珞荷柔媚一笑,贝齿微启:“哦?那如果我说今天在笼子里被火烧的那位才是珞荷,你会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