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女浑身绿鳞硬甲刀枪不入,摧毁兵刃如同折断牙签一般容易,魔兵黔驴技穷,手抓嘴咬齐头并上,欲啖其肉饮其血分食之。
岂知这蛇却不给他们这机会,长尾连削带绞地刮起一阵黑色旋风把魔兵平地卷起,再用力鞭捶进黄土中夯实,活像烙了个大大的黑芝麻烧饼。
柳兰溪则跟个甩手掌柜似的,很是清闲地晃着两袖信步走入道观,乐呵呵地自言自语道:“打架还不如新娘子好看,进去看我的新娘子咯!”
道观里面比外面稍显冷清,柳兰溪兴致盎然地哼着歌,等回到高堂红烛之下,他却蓦地攒起了眉头,面色黑沉如夜。
此处早已人去楼空,独守空房的‘新娘子’不知何时丢了。
……
古来把拥有香车美女的人比喻成人生赢家,坐在华美的轿中同时又有美人入怀,再说些缠绵动人的情话,也可称作是占尽了章台风月的好处,当算得上圆满快意。
然而朽月此刻除了郁郁不欢和心死莫大于哀的麻木,再没其他多余的感觉。
她僵着身子端直地坐在香气充盈的轿子中,多余地担忧起这浓郁的味道是否会把胡蜂乱蝶给招来。
都说人不能总太狂傲自负,因为到头来必有一栽,现如今这样的现世报来得实在是让她猝不及防,甚至觉得当初就不该去招惹这个荤素不忌,雌雄通吃的女魔头。
她身旁的鬼未用柔软如蛇的皓臂箍着肩颈,像条软体水蛭一般把身子缓缓挪了过去,然后紧紧吸附在她全无知觉的身上,还没倚热乎就开始了下一轮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