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一个字都没做处理,眼前便开始发黑,整个人往前倾去。
“久久……”眼见她连着唇瓣都发白,两眼就要合上去,谢清平扶住她急唤了一声。
“疼……”殷夜张合着唇口,疲惫地睁开双眼,抽出被他把脉的手,拉着他往自己腰间按去,她实在撑不住了。
“怎么个疼法?”谢清平将她横卧在座塌上,换了个姿势抱她,好让自己在腰间施力更顺手些。
他搭了脉,脉象是正常的,辨不出病因,“以往有过吗?”
殷夜红着眼点点头,攥着他衣襟靠去。腰间针扎一样疼,她说不了话,也没有抬手比划的力气。
只咬唇,艰难地喘息着。
“阿娘,一到阴雨天都会腰疼。”朗儿跑过来帮忙按着,出来时,侧君说了好几遍的,车马一路,要阿娘记得的少抱我们,不得久坐久站。”
“阿娘还总是抱我们!”
小公主跟在身后,抖着声色道,“最近越来越冷了,阿娘腰疼肯定又发作了。”
他大概知道她为何会腰疼了,只换了手法,一点点按揉舒缓,甚至还施了两枚金针刺入她穴道辅助。
片刻,殷夜果然眉间舒展了些,攥着衣襟的手缓缓松开来,只是整个人到底失力疲乏,在他怀中恹恹喘息。
“是生他们时落下的,还是月子里落下的?”他低头问她,喉咙都是哑的,
声音又轻又涩,气息萦绕在她面颊耳畔。
殷夜摇摇头,良久抬手比划道,“是第一年里,常日深夜抱着他们,落下的。”
“他们哭得厉害,除了抱他们,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那么疼,我本来已经放弃了,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