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所以他缺席的五年,她每日醒来,做得第一件事,便是确定他们是否还活着?
殷夜从榻上起身,较之晌午见到谢清平,此刻她已经平静了些。
她给孩子掖好被角,自己穿好鞋袜,下榻时又拿了件披风给自己裹好,方走来坐在案桌旁。
“是晚膳吗?”她指了指托盘里的三个白瓷盅,比划道。
“一盅是药膳,另外两个是粥和点心。用吗?”谢清平问。
殷夜点点头,又指了指孩子们。
“这是你的。他们这两日用药膳,和汤点一样,香甜的,你放心。”
殷夜没再说话,低着头开始用膳。
许是谢清平一直盯着她,她持着勺子顿了顿,搁在一旁,“你、有话要问我吗?”
谢清平不知从何说起,便摇了摇头,“你先吃吧。”
“我有。”殷夜指着自己。
“你、毒解了吗?”
“还没。”都到这个时候了,自然没有再瞒着她的必要。
“那、你近日才好些了吗?”殷夜细看了一番他的神色。
“这两年都还好,这里的山水很养人,能控制住毒素。”谢清平持起勺子,喂她。
殷夜让过,“冷一冷,有点烫。”
她顿了顿,抬头朝他笑了笑,“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