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被催眠后的陆澄言应该是想到了那次她骑电瓶车带自己去吃麻辣烫。
顾清泽有意拉长了语调,反问道:“那陆小姐决定怎么赔偿我?”
陆澄言想,四年不见面,自己还是很怂,不敢看他盛气凌人的姿态。
她的食指与拇指不停地摩擦着,模样像足了犯了错事等待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忽然,顾清泽宽厚的大手揉了揉她的长发:“阿言?”
“你喊得那么暧昧做什么?”
顾清泽通过触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张,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这么喊的话,自然是有哥哥的道理。”
陆澄言只觉得刚刚的问题问得实在幼稚,像顾清泽这类人,无论过去多少年,都改不了他想要捉弄别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澄言双手合十,充满歉意地说:“那就麻烦顾先生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原谅我吧?”
“叫阿泽。”
尽管知道是催眠的效果,顾清泽也不喜欢看陆澄言与自己疏离的模样,瞧着她睁得很大的瞳孔,顾清泽又暗自懊恼自己过于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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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为毛感觉这个月底完结不了了。
可是数据太特么丑了。说爱我的宝子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