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筝赶紧松手哄人顺毛,“陛下,你现在信引外泄的厉害,得想法子遮掩一二,你明天就这般去?太学,只怕不妥吧?”
这话也不无道理,但邵云朗仍是闻到了一丝圈套的味道,眯起茶色眼瞳怀疑道:“明日有?正事?,顾卿可别胡闹。”
“不闹。”
顾远筝嗓音低哑,然而喘息间?呼入的酒香无时无刻不在挑动情-欲,他竭力克制着,这两个字像是说给自己?听,他也知道邵云朗明日还?要登山,今夜该好好休息。
只是他眼底沸腾着的情绪邵云朗再熟悉不过了,两人对视一眼,邵云朗犹豫道:“要不……”
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顾远筝抱了起来,轻车熟路的直奔龙床。
“朕还?没说完呢,你猴急什么?”邵云朗哭笑不得,被安置在床榻上时,还?有?些疑惑的问?:“往日朕的信引也这么……”
“没有?。”顾远筝低头,在他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轻声道:“大抵距离上次结契太久了,陛下,平日里你都不让臣咬下去?的……”
他语气里竟有?些委屈,邵云朗听得直想笑,实在是他这个样子太难得一见,让人想逗逗他。
于是邵云朗便支起身,在他耳侧道:“你记不记得,年少时我?曾与你提过一套黑市上卖的物件?朕托工匠打了副一模一样的。”
顾远筝皱眉,随即想起他说的是什么。
是那个钥匙放在地坤手里的金属面罩。
“从太学回来后就送给你好了。”邵云朗亲了亲他的颊侧,笑道:“省得动不动就想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