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可失哈儿碰到他的,他是个郎中,我还记得我问他姓什么的时候他没有回答, 他只说他叫兀多多,因为我们在一起抵抗了一场瘟疫,所以我记住了他。”
兀达达坐下来,好久之后才说道:“谢谢你……”
秦涓已知晓兀多多可能就是兀达达的同胞哥哥了, 但他什么也没有再问, 他明白兀达达现在需要静一静,所以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吃饭。
两人吃完后又坐在那里说了一下只必帖木儿遇刺的事。
兀达达的意思是,这次刺杀只必帖木儿的人很可能和杀苦阹的是同一批人。
“苦阹不是被刀刺穿心脏吗?伤只必帖木儿的是箭。”秦涓漫不经心的问。
兀达达却看向他, 又看了眼四下, 他突然坐过来,小声说道:“我其实是反推的, 你想世子被刺,这事怎么也轮不到我这里来查, 既然朵奴齐大人让我过来查,就是让我当作案子来查, 毕竟我只是个查案子的, 入股世子遇刺这件事能看做是一个案子,那必然会与苦阹大人的案子有联系的, 我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朵奴齐大人应该是知道什么。”
秦涓一眯眸:“你这反推有点道理。若真是如此, 朵奴齐那老狐狸应该是查到了什么,又不确定,所以才叫你过来。”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兀达达点点头。
骑射场的一角出现了一窝约六只狼宝宝, 被孩子们发现之后个个像疯了一样。
秦涓刚好去马厩看七哥和壶壶,见他们这个时候了不去准备上课都聚集在一起,正好想说他们几句。
哪知松蛮见了他大叫道:“爹……秦大人,你的同类!”
“……”秦涓眉头一皱正想吼这小子,几天不说,越发没个正经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