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蓉姨领着一个人进来,那别枝才停下来。
蓉姨将一个药碗放到书案上来。
跟着蓉姨进来的男人在那别枝跟前行礼。
那别枝让蓉姨退下了。
秦涓看着进来的男人,从装束上来看已知这人应该是那别枝的家臣,不是所有人都能穿的这么好,这人还有可能比那别氏家臣的身份更高
秦涓看向那别枝,本意是想询问他是否该出去了,哪知那别枝让他继续坐在跟前。
秦涓显得比之前更局促了,他不懂那别枝的意思,也不觉得那别枝有什么事情是非要让他听到的,或许这事不重要。
他也希望这个人要说的事不重要,他不想知道太多。
来人看了那别枝好几眼,那别枝却是笑着说:“快说吧。”
得到家主的首肯,那年轻人才说道:“贵由汗的人在抓宁柏。”
听到这里,秦涓身子轻轻一颤。
他尚还不知道最近漠南漠北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形势定然不妙。
他不担心宁柏有没有被抓到,太担心的是他舅舅现在人在哪里,没有跟着宁柏,也没有在可失哈儿,舅舅被宁柏送到哪里去了?
“还有吗?”只听那别枝依然面色无波的问道。
“那先这样。”
年轻人便行礼退下了。
那别枝继续和秦涓下棋,他倒是料到秦涓听到这些也不会多问一句。
整张脸就连眉梢嘴角都带着倔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