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放弃向南怕,绕道向西再向北,抵达虎思斡耳朵最快也得四个时辰。
到时候恐怕他都要累趴下了,何况兀沁台。
“七哥,你说……你说前面可能有人吗。”
迷茫之中,秦涓呢喃道。
七哥都懒得理他,它蹄子上都破皮了这个主人有没有想过它好疼好疼。
而且主人今天竟然还猛的抽他,以往主人都不会用马鞭的。
七哥闹脾气,又不敢不听话,狂奔十余里连哼都未曾哼一声
它也怕秦涓再抽他啊。
前方突然出现了森林,过渡的地方树木很少,行了一段树木更多了。
绕了一会儿后突然见到了房屋。
秦涓大喜,喊到:“七哥,你立功了七哥!”
他激动之时伸手摸七哥的脖子,安抚似的,带着他的温柔。
七哥受伤的心终于被抚慰了,扬起脖子嚎了两声
也是听到了马叫声,房子里陆续有人出来。
出去的人看向林子里,秦涓他们就离这屋子不到五十步了。
“是什么人?”
“是兵。”一个声音答道。
屋子里的人沉默了,几个人看向屋内的其他人。
“一个人……”站在窗户前的人说,“不,是两个,背着一个。”
“干掉得了。”有人低声提议,“我们这么多人。”
“不妥,这个人看衣服官职不低,陆豫章你出去解决,交给你了。”
一直没说话的人站起来往外走,细长寡淡的眉眼,身量瘦削而高,站起来如竹竿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