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机会,去爬裴宴归的床?”玉晴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你不是爬过吗,何不同样的伎俩再施展一次。”
“可是三小姐说,如今已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听她急促的语气,显然是已经孤注一掷:“姑娘是大人的心上人,只有您可以帮我。”
玉晴笑意不达眼底,如月的眼睛弯弯的,其中像有无数碎冰:“所以,你是要违背三姐姐的意愿了。”
“玉姑娘慎言,凌波绝无这个意思。”她慌忙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哀怨之色。
玉晴瞧不上这些惺惺作态。
更接受不了,裴宴归夜夜对着一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发情。
她站起身,打开房门:“姑娘日后不必再来了。”
凌波临去前,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安道:“三小姐很担心你。”
“告诉三姐姐,我在这儿过得很好。”待她走了一段距离后,玉晴才道。
凌波侧身看去,房门已经关紧。
靴子还留在桌上,玉晴看了眼,不过就是很普通的材质罢了。
靴筒比寻常的高出一截,显然是考虑到裴宴归的腿长。
当真是心思细腻,了解入微啊。
她有些疲倦,却睡不着,躺在床上心绪烦乱。
看来三姐姐在栖凤楼并没有受苦。
也是,宋时初怎么说也是太尉之子,定能护得三姐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