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
裴宴归心里有些烦躁,见那一小团又往里缩了下,便转而先去点了灯。
这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梦瑶温顺的嗓音说道:“女孩子那点麻烦事,大人不方便的,让奴婢进来伺候吧。”
裴宴归又折返过去,‘咔嚓’一声,亲自落了锁。
“你想干什么!”娇矜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
一直到方才沐浴的时候,玉晴才意识到不对。
以她的年纪,已经算发育得很晚了,虽说早就该来,却偏偏选在今日。
且从亵裤上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来了多时,竟一点感觉都没有,简直丢脸死了。
她面色变得极不自然,忍不住,看向裴宴归的衣服下摆。
万幸——
灯光下,是一张精致惨白的脸,像是个随时濒临破碎的陶瓷娃娃。
她身上仅仅裹着一床被褥,地上是散乱着的衣裙发带,可想而知,被褥底下是什么光景。
裴宴归想起她胸前两段如金玉般的锁骨,是生平所见绝无仅有的美景。
不知用那样的锁骨来盛酒喝,会是什么滋味。
玉晴不敢再作声,眼角垂挂着泪,神色有一些绝望。
那双修长如玉的手伸过来,毫不留情扯掉她身上的被褥,玉晴整个人都在发颤,双手抱着膝盖,抬头无辜且恼恨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