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绿芽沁的可能是毒汁。

乔墨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有些僭越,这实在不合礼数,于是他跪在地上仰着头祈求的看着宣景,求道:“求主人…”

…好吧,宣景决定收回自己刚刚那句话,汁儿是不是毒的不清楚,这绿芽还是个刚冒了尖就吓得要再缩回去的小骨朵。

简直比含羞草还要怂,还没碰他就自己缩回去了。

另一边影五出了客院后就找了棵高大的树把自己挂在上面了,王爷不让他去忠义堂,那他藏在树枝上偷看总可以吧。

树枝摇曳中透过缝隙,忠义堂的方向照出了一点亮光来,影五看的不太真切。

忠义堂正中间的条案上摆着一尊关二爷的雕像,范二手里拿了注香正插在小香炉中。

孙沛在正中间跪着,垂着头,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从他被带进忠义堂开始就没有再开过口。

范二上好香后将身子转过来,看着孙沛道:“你可知错?”

事到如今孙沛自己也清楚,无论知不知错,这罚也是少不了的,范二到现在都没让人给他上药,摆明了不会轻饶了他。

况且进了忠义堂的人哪有囫囵个出来的?

孙沛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手心,抬头讽刺的看了范二一眼:“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替齐海将那些人领到山下,也是我告诉他们那下面有铁矿,这些都是我做的。”

范二猛地踹了孙沛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孙沛被这一脚踹的胸口疼,他倒在地上咳了几下,再爬起来的时候却突然笑了出来:“二当家好气力。”

范二冷眼看着他,嘴里不带感情的吐出来几个字:“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