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毓感觉到一股温柔的味道逼近自己，他的心跳加快，看着柳念侧着身子向自己倒来，他便放任自己从凳子上摔下准备接住即将落入自己怀中的女孩，也准备好了自己作为人肉垫子的冲击。

但很遗憾的是，甜蜜冲击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般到来。

“诶？”

司毓的领子被柳念揪住，而柳念的另一只手撑在了桌子上，她的腿已经从要摔倒的蹩脚姿势换成了稳稳的马步，伴随着“诶嘿”的声音，柳念一个用力，拎着司毓的领子站了起来。

稳稳站住的司毓一时有些茫然。

柳念则扶着桌子喘着粗气，摸了摸手上的粉色手环，再一次地感叹了她舅舅给她的这个外挂真好用。

褚家的一项家族理念就是，求人不求己，别人有不如自己有。

所以褚正认为，与其给柳念派那些不知道会不会有异心会不会将来面临各种诱惑有反叛风险的随身护卫，不如给柳念一个增强她自身体能的外挂。

柳念看司毓在那里发愣，关切问道：“你还好吧？又是那个什么大脑神经反射出问题了吗？”

司毓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赶紧摇头：“没有，这次还好。”

然后他又欲言又止：“你……平衡性还挺好。”

“没事就好，”柳念松了口气，“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