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池熠大大咧咧躺在别人家沙发上,“兄弟,我给你介绍这地不错吧。”
“嗯。”盛清然从沙发上随手拎了抱枕扔过去,“过来帮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池熠走了过去,帮他擦拭红酒瓶,“你酒量也不行啊,怎么收藏这么多酒。”
盛清然的命脉也就那么两个,一个是酒,一个是那种毛乎乎的生物。
盛清然纠正他:“红酒还可以。”
“切。”池熠本想表示不屑,但想了想自己一会要说的话,把话又咽了回去。
这事还真不好开口,放在别人身上就不容易,更别提这个油盐不进的人身上。
池熠组织了下语言,“兄弟,跟你说个事。”
他话说了一半,搬家公司打电话,说被挡在了小区外进不去。
盛清然让他在小区门外稍等,问旁边的池熠:“说什么?”
“说来话长,你回来再说。”池熠摆了摆手,又像条咸鱼一样躺在沙发上。
盛清然没着急:“很重要?”
“还行吧。”池熠想着,隔壁二傻在他这里还是配拥有姓名的。
盛清然神色愉悦:“把酒柜擦了,回来我听你说。”
“?”池熠难以置信,看了他身后那个巨大的柜子:“你逗我呢?”
“你自己收藏了多少红酒,心里没数吗?”池熠骂骂咧咧,但脚已经蠢蠢欲动,眼看就要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