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道:“是挺有钱。”
而且他也有钱,一家人一年收入近十万两,这么扎眼的数字。
宁桃重重吐了口气,木秀于林风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把账本收好,打发宁棋去学习了。
再趁着给宁少源回了封的时间,给史家下聘的单子给列了出来。
他和史家这婚跟镇国公府的是一道下的旨意。
如今,镇国公府都要成亲了,他这聘还没下过去,虽说史家还在守孝,可也不能拖得太久了。
秦先生早就列过单子了,再加上惠公公帮他准备一些参考资料这么一来倒不那么难。
宁桃晚上列好单子,第二天秦先生和宁香还有徐洁一道帮他准备东西,他反倒又没什么事了,好在翰林院那边的书已经定好了二三四册的题目,让他帮忙过目。
这么一忙,不知不觉就到了中秋节。
宁桃这一年又去参加宫宴了,不过主持的依旧没有皇帝。
全程都是小皇孙带着两个弟弟出来亮个相。
宁桃回去的时候,忍不住问了赵子行他们几个。
他这是一出去好几个月,京里什么情况也不太了解,只在四五月份的时候,听徐泽说皇帝身子不大好。
可怎么个不好法也说不上来。
关键是已经熬死了北容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