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泊现在还这么年轻。
宁桃感觉刘大继承祖业的时间还不到。
应该能去参加春闱的,结果他今年依旧没去。
刘大微微笑道:“不瞒你说,我想出去看看,父亲总说我心性不稳,有些事情看不透,所以我想出去瞧瞧,指不定接触过不同的人,见识过不同的天地,就能活得明白了。”
宁桃听有点儿窒息。
刘大给他的感觉与宁林真是太像了。
不是说透着丧吧,就是话里话外,再配上这表情与语气。
让人总感觉怪怪的,你好像一句话不太对,他立马就能从旁边跳下去似的。
宁桃深吸了口气,捏着自己的衣角,笑道:“那自然可以了,刘师兄的才学去咱们那里坐馆,那必定再好不过,不过我得丑话说在前头,咱们那儿月例并不太多。”
关键他那是扫盲班,教的年纪大小不一样。
虽说是教启蒙的,但是比起刚启蒙的孩子要难教得多。
刘大道:“我就想出去走走瞧瞧,月例多少没什么关系。”
宁桃一言难尽地点点头,跟他挥手告别了。
第二天,准备出发时,秦先生突然说他不想走了,让宁桃和宁棋两人回去,待开了春他独自上京。
不过还是把兄弟两人送到了码头。
秦大老爷还带着他们去江东大桥瞧了一眼,距离上次宁桃来已经过了一年半的时间了。
从开始修建至今,宁桃仔细一算马上就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