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宇尽管这是假话,但是也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宁桃接下来在嘴里打圈的客套话,一下子就没法吐出来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安宇目光炯炯地望着宁桃道:“明年希望还能与师弟比一场。”
宁桃:“……”
他以为刘泊说的就是客气话。
“听说明年师弟要参加乡试。”
安宇的话题跳跃性很大。
宁桃点头,“有这个打算。”
“那咱们就以乡试为局,看谁到时候取得得的名次好吧。”
安宇说完,抬头挺胸一幅藐视天下的模样。
宁桃好笑道:“这有什么好比的,每个省的题目都不一样,我们东原省一向都不是什么科举大省,无论是参考人数,还是录取人数,都无法与你们岳省相提并论,师兄与我比,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安宇道:“难道师弟没有信心明年中举?”
宁桃挺了挺腰板,“自然有,不过天有不测风云,谁能看得那么远。”
他就怕自己中了,安宇没中呀。
“既然师兄要比,那宁某就却之不恭了。”
安宇笑道:“那便一言为定,那必定是一场公平公正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