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剩一家子又往毛大舅家走亲戚,带上了从海城给外婆舅妈们的东西,顺便再找毛大舅谈点事。
他们在上海签完宴宾楼的合同也没闲着,出去瞎转悠也不是没有目的。
回来之前,还让他们又签了两个合同。
虽说单子不如宴宾楼的大,却多少沾了宴宾楼合同的光。
海城那三家七月底开始就要找运输车队,送粮食过去。
早稻米下来后,倒是能撑几个月。
等种晚稻的时候,就需要尽可能的多搞一些水田来种晚稻。
否则供不到十月底,就得缺粮了。
合同都签完了,白字黑字的,肯定不能违约。
齐剩老早就有了初步想法,也提前跟田武通过气。
他们俩人分工,运输队的事,由田武去忙,粮食的事就得齐剩来办了。
到了毛大舅家,齐剩这个大龄单身男青年,自然被女性长辈们好一顿关照。
要不是齐剩说找毛大舅有事,他能从上门开始被说到回家为止。
舅甥俩干脆到外面说话去了。
毛大舅问了一嘴建房子的事,然后又夸了几句齐剩包地的事。
“你们村那些小伙子去南边打工的事,都传到我们村了,他们怕家里孩子也想出去见世面,就都拿你来当例子,说你踏实种地,日子过的不知道多红火,连房子也建了。”
毛大舅看向外甥,无奈笑道:“哪个见到我,都要提一句你,问问你的情况,然后转头就去教训自家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