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太硬了……你压得我不舒服。”
身下的床是石床,床上又什么都没铺,谢临砚怕楚尧尧挣扎,一直压着她的肩,确实非常不舒服。
“真娇气。”谢临砚语气中满是嫌弃,但还是拿开了压在她肩上的手,撑在了她的耳侧,继续在她背上绘着阵法。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笔尖一下下轻落着,像羽毛般轻轻扫过,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从心底泛起。
楚尧尧的脸越来越红,既有窘迫,也有羞恼。
笔尖顺着脊背滑至尾椎时,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谢临砚的笔尖停了一下:“很痒吗?”
楚尧尧闷闷地“嗯”了一声。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楚尧尧又闷闷地“嗯”了一声。
……还是很痒。
她的拳头越捏越紧,甚至不自觉咬紧了嘴唇。
谢临砚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语气颇为不满:“别乱动。”
笔尖辗转,狼毫柔顺轻软,楚尧尧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谢临砚笑了一声:“你这么怕痒?”
“怕痒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谢临砚的语气中染了几分笑意:“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