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惟心中明白缘由,走上前去,最前面的刀疤大汉看见温惟走来,目光一亮。
温惟面色柔和,不见愠色,沉声道:“各位官爷,深更半夜出来办差,实在辛苦,孩子年少不懂事冲撞了各位,还请各位官爷大量饶他一次。”说着,温惟将阿诚挡在身后。
“说的轻巧,拒不从军者按律当诛,这龟孙又打伤我兄弟,这账怎么算?”
温惟耐着性子说了句:“既要算账,这事好说”。
她又看了眼呼兰,呼兰立马觉悟,立马从怀里掏出一锭亮晃晃的银元宝。
在场的几个大汉盯着呼兰手里的银子,目不斜视。
按现在物价,这一锭银子,够四口之家饱食终日足足用上两年。
刀疤大汉咧嘴一笑,赶紧上前接过银锭子。用袖子擦了又擦,又用牙咬了咬,就跟白日做梦发了大财一样。
确定是真的,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其他几个大汉也赶紧上前,直愣愣地瞅着那人手里的银元宝,垂涎三尺。
温惟转身,看了看老妇人,问了一声,是否安好。
本以为那几个人拿了钱就此作罢,没想到还杵在原地不动。
温惟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奸笑着,气焰嚣张,咧着嘴道:“这银子算是清了伤我兄弟这笔账,一码归一码,这龟孙我还得带走,要不抓不够数,回去老子没法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