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涌星,你他妈的真行。”
徐敬棠被她好一通义正言辞的骂,偏偏句句在理,还得他瞠目结舌半天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你你脑子”
“我脑子怎么了?”
“你脑子转的真快!”徐敬棠气急败坏,“行了吧?!”
涌星这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言有些不妥,歪着头看徐敬棠在一旁生闷气,飞速在他颊上落下一吻,“好啦,这不是特殊时期嘛。别生气了,现在我们先是同志后才是爱人。但我相信有一天,我们的关系只是爱人。”
“哼。”
徐敬棠在一旁哼哼唧唧,显然并不满意,又缠着她了一会儿。涌星眼看着徐敬棠这架势有些收不住,连忙推了推他,“对了,我有个重要的事要向你汇报。”
涌星说的今天白天的事。
甄鸣荃的尸首已经被人在城郊发现了,目前仍是沪市的一桩悬案。甄太太终日里在家以泪洗面,涌星与她私交一向不错,于是这些日子多是在甄家陪她。
结果今早她却在甄家的窗户边发现有人在徐公馆的门口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那人一副警察打扮。而最恐怖的事情是,在确定徐公馆没人之后,那人竟然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门口,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大门,就这样大剌剌地走进了房间。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那个人就出了门来。手里却没有拿什么东西。
涌星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徐敬棠行事一向谨慎,只有元空可以走进徐公馆。而其他办些杂差传话的小警察也都是同一个人,徐敬棠不可能会让一个陈涌星从没有见过的人来到徐公馆,更不可能给他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