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么热?热得满头汗?”

涌星上了车,笑着跟警务员说闲话,“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家不方便请你进来,不然肯定得请你进来喝杯冰水的,不然你大哥也是要骂我的。”

“嫂子说笑了。”

警务员有些惶恐,磕磕巴巴地吐出这一句,却是专心开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涌星早看穿了他的窘迫,有些好笑,心里有暗暗有些得意——

她到底还是穿上了那件裙子,虽然不知道徐敬棠干嘛忽然这样,但她知道这就是徐敬棠的战帖,她要是连件裙子都不敢穿,今后只怕是再也没法在徐敬棠面前抬起头了。

车开到仙乐斯的时候,舞会早已开启。

仙乐斯的琉璃大门紧闭,但仍有七彩灯光不时地折射在门上,昭示着这里面的五光十色,歌舞升平。

只是这一切是门槛的,跨得进的是快乐,跨不进的是逼人的酷暑。

警务员连忙上前要去跟门童打招呼,可车后面的贵太太却是轻轻摆了摆手叫他停下。

警务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这样听一个弱质女流的话。他只呆呆地站在路边,打开车门,先是一双素白的腿,紧接着是女人乌云似的黑发。

女人下了车却不急着进去,就在这夜色下,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旁若无人地褪去了盖在肩头的流苏披肩。

警务员不觉嘴巴微张,望着女人流畅的胳膊,浑圆的前胸,还有白皙的后腰。这裙子暴露极了,背后只有几根红线,像极了前世在月老庙里看到的那几根。

可她的腰线极美,如此愈发衬得她身材玲珑有致。

涌星将披风丢给警务员,望着他傻乎乎的样子勾起嘴巴一笑,便大步流星地径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