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没时间,也要记得叫别人来个电话来。”
涌星的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里有些疲惫,但并无斥责,“徐敬棠,这样的事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
“我知道,我知道,”徐敬棠只一遍遍地摸着她的头发,不住道,“都怪我,涌星,都怪我。”
然而涌星却并没有接腔,她像是累极了,整个人任由徐敬棠紧搂着,半天没有声响。过了好久,久到徐敬棠怀疑她已经睡着了,才听到怀里的女人低声道,“回来就好”
“天都要亮了。”
涌星这样一说,徐敬棠这才发现窗帘已隐隐透出浅蓝色的光,而西洋钟的指针指向五点。
竟然天都要凉了。
“最近事情很多么?出了这么多汗,”涌星皱了皱鼻子,“好臭。”
徐敬棠低头一笑,结果抱她更紧,故意将她的头埋得更深,“看到了么?”
他没有接话,而涌星却听明白了他是在问院子里那个拔地而起的秋千。一副毫不掩饰的邀功模样逗得她直乐,“切,弄这么急干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
“谁说我是做给小朋友的了?”
涌星很喜欢听徐敬棠一边低笑一边出声,这让她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