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注意到,或许他会改变态度,或许他们的故事会有另外一个结局。

然而他不在意。

所以这个偶尔浮现的念头从开始就是个伪命题。但她仍想亲近他,哪怕他对她的情谊多数是来自于礼节和修养。

她受不了他这副痛苦的如同野兽般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徐敬棠清醒过来也一定会痛恨自己这幅样子。她只想让他赶紧拜托痛苦。

“督查长有命令,不可以。”

元空终于搞定了困兽般的徐敬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扭头不去看他。徐敬棠仍旧在咆哮着,宫泽奈奈愤怒道,“他很痛苦!没关系的,他会死的!沪市谁不吸鸦片呢?这算什么,为什么要看他受折磨却无动于衷?”

“宫泽小姐,请您离开。”

元空却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立下逐客令。

“我不会走,你不能这样对徐君!只是一口而已,这东西不能硬戒的!就一口,一口就好。如果你没有钱,我有,我去找给徐君。”

宫泽奈奈踉跄着冲出去走向门外,可元空去却不放她走了,当即拦在她的面前,“宫泽小姐,此事不易声张。您是在害督察长。”

“我管不了这些了,我不能看他这样痛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有必要,我会说是我自己要用,您看看他啊,元先生,徐君一向待您与旁人不同,您怎么忍心看他这幅样子呢?这玩意儿少抽点,一点点戒,也能戒下来的啊。”